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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男寡女,还是夫妻,同处一室

    当明岱楼卧房大门被逆龙帝重重掩上,她已经明白即将发生什么。

    可是她没想到逆龙帝会如此猴急,离芙蓉碧纱床仅几步之遥他也等不得,甫单手反锁上门,便将她压倒地上,热吻如火。

    冰冷大手疯狂撕扯着她的儒裙,伴随那咒魇般的亲昵低喃,他拱身自顾自地褪去衣衫,然后直起居高临下扯开束冠,将披散开的墨色发丝捋至耳后,露出颈项间那完美性感的弧度。

    异常魁伟的身躯宽厚而无一丝赘肉,与他的外表判若两人,肌理清晰匀称,略显白皙的肌肤润如羊脂,却处处可见狰狞刀剑伤疤。在昏黄烛光下,尽显夜之妖冶,魔之魅惑。

    廉宠脑子混乱得快爆炸了。

    他们是夫妻,理论上她不该也根本反抗不了。

    感性上,这厮长相也过于妖冶魅惑,根本就是女性杀手,赤果果的勾引

    靠靠靠,想什么呢管他什么关系,她可压根不记得他,陌生人能这样么

    但是这禽兽不愧是屠魔之尊,君临天下。自诩胆大包天的她,却连正眼接住他眼中凌厉的勇气都没有。

    正羞恼无措间,鼻子再痒,她又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逆龙帝顿了顿,将地上碎裂衣物和她一并抓起,三步并两步跌撞到床前,将廉宠飞快摆放其上。

    廉宠抓到这个空隙,甫碰到床,立刻连滚带爬龟缩到一角,缩成只小虾米,战战兢兢地盯着床前高大魁梧的王者,脑海中浮现各种惨绝人寰的ooxx画面,脸蛋血红,真成了只煮熟的虾子。

    逆龙帝清冷的面孔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宠溺,张开双臂将她堵入怀中,恶作剧般拧了拧她粉嫩的脸蛋。这一拧,竟似上瘾般,半晌冒出句:

    “你怎变得如此小”

    眼前魁梧的男人,其肩几乎是她一倍多宽,单臂便可圈紧她,站起来估计头顶勾不到他肩膀,她几乎整个被揣在他怀里,若被压上来,不知自己这把老骨头会不会散掉

    母亲的,你个大老爷们和女人比体型廉宠有种被雷翻的感觉,手揉着发涩的眼角,微微嘟嘴鼓腮腹诽万分。

    盯着那鲜艳欲滴略微红肿的双唇,逆龙帝身子不受控制般狠狠俯首

    廉宠一个激灵,剧烈挣扎起来,难抑轻颤喘息,勉强拧过身背对他,双手护胸,抖声道:“我说你等等,听我说”

    那求饶声听起来娇媚万分,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狂起鸡皮疙瘩。

    “想说什么”逆龙帝声音暗哑含混,带着诱人的熏香自身后织网笼罩廉宠。

    廉宠身子抖得更加厉害,蜷在他怀里强自镇定道:

    “那个,皇上,我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呜这么急,我,我不大记得你唉,不要摸那里喂,喂,你等一等阿,能先好好说话么唔唔

    伴着廉宠一声惨啼,男人修长的手指探入,幽黑冷冽的眸子碎冰,燃烧一片炽火燎原:

    “朕,等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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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侧后将她卷入怀抱,他修长手指将她如缎秀发缠绕成圈,于身后缭绕炽火汪洋,轻拢慢捻,疾打琵琶。

    廉宠承受不住簇簇颤动,脑子却忍不住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厮居然对她身体的小秘密们了若指掌,不愧是夫妻关系阿

    逆龙帝垂眼,怀中燕钗拖颈,兰膏坠发。抱月飘烟一尺腰,露重花多香不销。再难自已,粗嘎出声:

    “我宇文殇,是你的夫君,不许再忘”

    身体被洞穿那刹那,她听见了男人如野兽般满足的喟叹。

    周遭黑色如漆倾泻而下,天旋地转间仅余一双若火炽热,如海浩淼的黯沉星眸,携着令她恐惧惊慌的激烈情感铺天盖地而来。她来不及发出一声痛叫又再度被他截断了呼吸,肌肉僵硬,身子似被撕扯开,泪意上涌,一触即发。

    “出去出去”廉宠带着哭腔挣扎求饶,心底将他祖宗八代都问候过一遍,可嗓子像被掐断般,只能断断续续发出凄惨哀吟。指甲嵌入他结实肌肉中,使劲往后缩。

    逆龙帝死死捉住她不停退缩的细腰,在她耳边重喘,口气越来越激动,双眼一片赤红:

    “不许朕片刻都等不得了,朕要你,朕要你”

    眼角泪花被人轻轻吻去,火热的手携带内力于周身来回按摩,低沉性感的声音如催眠般在她耳边低语:

    “你可知,朕日夜梦

    让爱说再见sodu

    着念着你”

    这样肉麻的甜言蜜语自他口中说出,不知为何却带着寒铁冷剑之气,但最原始的身体碰触终究柔软了她的身子,在她忘情娇吟那刹那,暴风骤雨全面虐袭。

    碧芜狼藉羞海棠,云飞雨散知何处。

    什么叫作抵死缠绵。

    昏天黑地,头晕目眩。不仅浑身似被车碾过,四肢酸痛无力,周身火辣辣的痛,身子前后都撕裂般发痛。

    头昏脑涨间,偏偏有个湿润的东西不停在脸上摩挲,痒痒滑滑的,耳畔有人低声絮语:

    “不是做梦”

    “为什么,越抱心口越痛”

    廉宠费力睁开迷茫双眼,天已蒙蒙亮实际已经是第三天凌晨了。皎洁温柔的光线悉数洒进窗内,给背对它的绝美男子渡上一层羊脂玉痕,在黑夜中散发出妖异的吸引力。

    因为逆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半撑起身子坐靠在床上,而自己正睡在他臂弯中。

    脑子因这如画的一幕清醒起来,揉揉惺忪的眼睛,她悄悄向后畏缩,却被他更深地收入怀中,感受到他腹下如铁炽热。

    “不要走开”她带着哭腔挣扎,惹得他面若冰霜,眸色阴鸷,惩罚性地欺身肆虐她早已红肿破裂的嘴唇,那毫不掩饰的怒意袭来。

    怒意廉宠打了个激灵,还好脑子在关键时刻没有当机,慌忙放软语调解释道:“陛下,拜托让我休息一下,我身上快痛死了”

    “你讨厌朕”零度口吻袭来,这个男人似乎惯于用冰冷武装自己所有情感。

    廉宠赞叹自己的觉悟,连连摇头,正准备使出对付男人的必杀绝招楚楚可怜梨花带泪时,却抬眼见到他深陷的眼窝,极度疲惫的神色竟让她心里莫名收缩刺痛。

    “你一直没睡”

    明明刚被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给ooxx,居然还关心起对方来,她多半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逆龙帝轻轻用手指触摸着怀里微微发青无丝毫血色的玉颊,一阵心痛,扯出苦涩,不作声,只是逐一吸吮着她的每根手指,然后拉近脸颊,慢慢感受着她手中的余温,一边轻轻抚弄她额上青丝,那妖冶的魔瞳目不转睛看着她,如流水般勾勒着她的轮廓,如此眷恋,连眨眼亦不肯似的。

    这样的气氛过于暧昧,廉宠目光亦不知该往哪儿搁,没话找话道:“你怎么不睡,不累么”

    “朕不累。”他低头吻了吻怀中人儿额头,想起什么,低声道:“身上哪里痛伤口痛,还是”

    廉宠闻言脸刷地红了剔透,看他样子又不像恶作剧,似乎真的很关心自己伤势,应道:“我都养了半年多的伤了,早好得七七八八了。”言下之意便是老娘xx痛

    逆龙帝眸色微沉,手不着痕迹收了收,忽然起身,“你先睡,朕给你擦擦药膏。”

    一听药膏廉宠立刻挺尸进入浑身戒备状态,青白小脸掩饰不住抗拒。

    “朕这次保证只是擦药而已。”他摇头轻点她鼻尖,起身步至门口,吩咐门外候命的张经阖取来极品玉露香与雪灵膏,正欲为她擦拭,发现她又睡死过去。

    小心翼翼,如呵护易碎瓷器般,他专心致志,一丝不苟地将天下罕有珍贵的疗伤圣品雪灵膏全数涂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每擦拭一处旧伤,又以浑厚内力暗渡,以助药效。拭毕,洁净双手,取来玉露香混合少许雪灵膏,轻轻分开她交叠玉藕,极尽克制轻缓地擦拭。

    逆龙帝为廉宠擦伤时,药效配合那浑厚的内力,让她如在温泉般舒适,那细细的肌肤贴近感,让已经有些透支的廉宠又暗暗起了反应。逆龙帝见状,妖娆凤目水色荡漾,却隐忍地黯了黯,只贪恋地向她索要芳吻。

    廉宠半梦半醒间美目忽睁忽阖。逆龙帝本就最爱看她迷糊娇憨模样,回想以往多少次她就是在这种时候被他稀里糊涂给占去了便宜,忍不住露出一丝邪佞神情,在她耳边轻轻吹气道:

    “吻朕,否则当你默许朕现在占有你。”

    即便睡梦中的她闻言也一个激灵,迷迷糊糊地捧起他的脸,唇依次从他额头、下巴、左颊、右颊、鼻子、嘴巴点过,却感到他虎躯猛然一震,热吻立刻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发疯低喃着“宠儿”,可她无暇思考,已然昏睡过去。

    “想死我了”

    与身体的力量形成巨大反差,逆龙帝略带哭腔的低语,简简单单四个字,竟似乎耗尽了所有心力,熔尽了全部感情。可惜怀中不省人事的人儿什么也听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我被和谐了55555555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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